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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不是一个事实么？”

    周衡终于哑口无言，只能在心头默默无奈。

    ……

    两人回到苏斯达里时已经是１０点钟了，米哈伊尔正坐在露台上喝咖啡，远远地看见两人从花园绕过来，就对着坐他对面的菲亚德道，“你的学生终于来了。”

    菲亚德灰色的眼睛弯了弯，“肖恩·米哈伊洛维奇是个很聪明的学生。”

    米哈伊尔听到菲亚德对周致的称呼，笑了起来，“虽然我是很喜欢你这么叫他，可是待会儿你最好别把他的父称叫出来，他会不开心的。”

    菲亚德微微愣了一下，很快就点了点头。

    ……

    前几次已经学了最基础的发音和语法，这一次一开始菲亚德就直接拿出了一份文件摆在了周致面前。

    “肖恩，这是奥内希姆的项目文件，今天我们就来看这个。”

    周致翻开这份文件，费劲地看着标题，“虚拟经济系统的运行。”

    菲亚德点头，示意他继续。

    “‘自１９９２年起，出口成为经济转型的增长？’不，应该是‘出口的增长被视为经济转型的成功部分……但虚拟规则仍然制约了几乎所有的出口经济’……”

    “所以说，这就是为什么奥内希姆银行能以这样的规模位居世界前列？”周致一脸诧异地看着菲亚德。

    “没错，其实，无论是奥内希姆、国有俄罗斯铁路公司还是埃罗莎以及其他的投资公司，基本全都是依靠这样的规则存活的，当然，背后自然也少不了政府的支持，毕竟，虚拟经济之所以能够运行良好就是因为公共部门在其中充当了粘合剂。”

    菲亚德解释完，就见周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