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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将他牢牢禁锢在其中。而如今，他给予了他选择的权利。

    看着宁凯不解的表情，乔旭尧笑了笑，这貌似是打从他进门以后第一次展露笑容，宁凯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自己面前毫无保留的少年，那是他们曾经相依为命的一段艰难岁月，他们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为对方打气。

    “四年前，你走的时候……”话一开头，乔旭尧就有些说不下去了，宁凯当年的出走对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让他每每想起都心痛如刀绞，这种强烈的懊悔和思念折磨了他整整四年，让他几欲哽咽，“陆安辰曾经问了我一个问题，他说，我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一定要走。”

    宁凯怔怔地看着他，这不是他记忆中蛮横霸道的乔旭尧，他在示弱、在思考、在让步。四年前，他们最大的矛盾就是，乔旭尧永远都不知道宁凯到底要的是什么，他的爱自私而盲目，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花了整整四年的时间去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把宁凯握着枪的手包裹在自己手中，俯ｘｉａ身印上了一个吻。

    “如今，我想我已经找到了答案。”

    他笑得很温柔，目光温暖和煦，像冬日的暖阳一般柔和。宁凯嘴巴张了张，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乔旭尧的变化太大，让他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望着对方。时间仿佛被定格在了这一刻，他们的眼中也只剩下了彼此，在这样平静的气氛里，宁凯听见了自己心脏急促有力的跳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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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是一年中最美好的季节，却也是最短暂的，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