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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存在一定概率发生变量，所以这一点你不用怀疑。”莫思源平声说，在一处红灯口缓缓停下来，手指在方向盘上轻点，“她不信就不信吧，反正她也改变不了什么。”

    “好吧。”那头的宋缇也不禁微叹，试探着再次出声，“那……我的迪圣特……？”

    “没了。”莫思源想也不想就说。

    “喂！莫思源！”宋缇直接跳脚，“你这也太剥削了吧！好歹我也出力了，你这样让我白劳，可是会有报应的我告诉你！”

    “那就等报应来的时候再说吧。”

    他轻笑，耳机的通话线路里这时又有了几声嘟响，不禁低头扫了一眼。

    那是一个新通话打进来，莫思源随意一望，脸上的神情便不由一凝。

    紧接着，学着他的语气叹了口气。

    “唉……”

    “怎么了？”

    “我的报应来了。”莫思源低声说：“我爷爷的电话。”

    ·

    桑暖今天中午的时候突然被通知临时加班。

    大概在公司忙了一个下午，那些急着要修缮好的稿件终于都被一一整理完全。临快下班前莫思源来过一次电话，听说她马上下班，执意要开车过来接她一起吃饭。

    此刻站在两个人约好的一个地方等他过来，桑暖望眼欲穿，看了半天都没见那辆熟悉的汽车影子。

    轻撇了撇嘴，她忍不住念叨了两句，“讨厌鬼，又迟到……”百无聊赖地低头在地上踢石子。

    眼睛突然被一双手蒙住。

    同时一个怀抱从她身后揽过来，有淡淡的薄荷香味。

    “说谁讨厌呢？”耳边响起一个清冽的声音，有点质问的意味，却微微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