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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侣们再次高声颂经。明妃们弹奏扎年琴，敲响热巴鼓。纱幔里的少女开始扭腰摆胯跳起舞来。十分艳糜诱惑。盘膝端坐的圣王不动如山。

    少女跳完舞蹈，又跪下去掀开圣王的披帛。脑袋凑到圣王膝前起起伏伏。

    “我.....我....也要这样？”安春水张口结舌。给圣王口？

    “到时候你不用。三层纱幔放下来后。根本看不清里面在干什么。你不用接触我师父的身体。”

    圣王到底年纪大了。那少女努力了好半天，我觉得那嘴巴估计都酸了。才看到她爬到圣王身上，双腿缠绕在圣王腰间。再一手扶住圣王肩膀。一手向后撑在地上。圣王左手向天握拳施无畏根本印。右手做拈花指，捻住少女左rutou。

    少女突然发出破碎嘶哑的呻吟。全身抖动起来。

    安春水也不再看楚臣，麻木的说：“我这也只需要做做样子是不是。反正纱幔遮着呢。”

    “对，安安真聪明。”楚臣干巴巴的说。

    “不是。我一定要做这个仪式吗？就做做样子也好尴尬啊！那个是圣王是你师父啊，跟你爹似的。我的天哪！”安春水抱着楚臣脖子撒娇。

    “别担心，安安，我们家每一代主母都这样过来的。我师父本身就出自我们家，他灌顶的第一代主母还是我师父的亲侄儿媳妇呢。师父是很聪明很温柔的人，知道该怎么糊弄过去。”

    “不是，你师父一个百岁老人，如此老当益壮？！”

    “我师父的神通超过人的想象。他是真正的大能圣王。”

    法坛上少女变化了若干姿势。累得躺着不动了。

    “真这么厉害！把小姑娘榨干了，他一个老人不不射？”安春水非常佩服。

    “我师父这一辈子都没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