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有话回去再说,要是碰上抢劫的就完了。”江菱月扯扯他的袖子。
花有点蔫儿,就如此草草地躺在桌子上头,江菱月把满水的铜壶拿上楼,又去桌上取茶叶过来。
盛星,从方才夜路上的心悸里走出一步来,他说:“这真是我好朋友的家,他就在你隔壁。”
“所以呢?”江菱月不想提这事儿,因此含混着,没好气地问。
“太巧了,”盛星喃喃说着,他绕过桌子,在欧式的沙发上坐下,看着江菱月往青花瓷壶里头倒茶叶,问,“晚上喝这么浓,不睡觉了?”
忽然,一声尖锐的哭喊,从半开的窗户进来了。
“肯定是渐宽又哭了。”盛星分析道。
江菱月把茶壶的盖子摔到茶几上去,他看着盛星微红的漂亮眼睛,蹙眉,说,“咱不说这个吧,有什么可说的,我可是一点儿都不喜欢孩子。”
盛星把茶壶盖子捡起来了,握在手上边儿,他说:“我特喜欢。”
guntang的水浇进茶叶里去,泛起一阵沁人的香,茶汤儿是红色的,苦涩可上瘾,盛星还没喝,他端着杯子吹,说:“你太糙了吧,这么好的茶,用这种破杯子……帮我找纸,我得记下了,给你买茶具,还得来——一顶蚊帐。”
“这杯子挺好啊,拿着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