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功课是不是很忙呢?”江菱月的表情并不好看,他拎着皮包,近日来倒真像干工作的人,不寒酸了。
他的言外之意明显,可李烟光天真不洞察,因此没有领会;她还在优雅地笑,紧捏着手上盛点心的油纸袋,回答:“是的,有些忙。”
繁星并没有过分亮眼的光,只是一切被灯光映照着,来了些辰星般的梦幻,江菱月侧过脸去,抓住了闻声而来的盛星的手腕。
盛星在笑,有些甜蜜,可又因为见面拘谨了,他抬起水红的眸子,卷起秋日繁花般淡雅的浪,正涌到江菱月心里去。
李烟光歪着头,终究红着脸再说再见,她又被敲响心脏了,因为盛星那一个抬眼,或是出来时轻快的脚步,以及周身常有的、清高不自傲的质感。
黑夜的缝隙里,盛星的手腕正被攥得生疼。
“五湖园里头响枪了?”盛星软绵绵问他,将赤裸的膝盖顶在江菱月腰侧,他一动腿,忽然害臊到不能自持。
***那些又黏又冷的东西,正顺着大腿肆意地流。
江菱月在穿裤子,他又凑上去揽盛星,腻歪着蹭脸,说:“你倒是乐意家里天天响枪呢。”
“我不是说……”盛星只套着件丝绸的上衣,他脸蛋余热未消,皱了皱鼻子,偷偷夹着腿,再问,“五湖园里头真响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