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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9 (第4/8页)
把他当亲儿子看,现在俩儿子搞到一起,这像什么话,尤其是他的亲生儿子还已经成了亲,这不荒唐嘛! 贺封呀贺封,你可是害苦我了。 可是事情做都做了,又有什么办法?当下只能咬咬牙一声不吭地跪在院中央,我爹兴许是怒急攻心,想骂我混账都不知从何下口,气愤地指着我半天也没说话。 只有一个疑惑,他老人家是怎么知道的? 天色已晚,府中早已上灯,深秋的风格外凉,我从贺府回来时只匆匆套了一件贺封的外衣,里面单薄得要命;而且我能感受到从脚趾开始往上渐渐麻木,到小腿时已十分难熬。 两个时辰,我估计要抗不过去。冷硬硌人的石板对膝盖是一种酷刑,时间的流逝从没有这么慢过。我忽然便有了失重般的幻觉。脑袋渐渐沉重起来,感觉耳边好像有许多人在说话,出现很多纷乱的脚步声,再过一会儿回过神来,庭院内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跪着…… “子晔,你还好吗?” 我怀疑是幻听,使劲闭了闭眼再睁开,发现方景秋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前。 我哪里好,我煎熬得快要死掉。 心里这么想,话却不能这样说。我努力朝他笑了笑——风太冷,脚太麻,面部肌rou都已经不受控制了,我甚至不确定这个笑是不是比哭还难看:“我没事,夜里冷,你快回屋去。” 方景秋没做声,抿着嘴站了一会儿,却是陪着我跪了下来:“我陪你跪。” 先是一惊,又不免愣住。万万没有想过,方景秋会为了我做到这种程度。和贺封搞到一起,这事理应最受伤害的人就是他,我因此事受罚,他却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愿同我一起……共患难? 这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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