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吵吗?那我到外面去跟你说。”陆陶不知道对谁说了声让让,又凑回来解释,“我们大学寝室的聚会,我在外面吃饭。你怎么这会儿给我打电话?不是想让我回去加班吧?”
真正经常在下班后回去加班的人根本不敢这么问,而且他们公司一年到头也没几个正经的项目,不“正经”的陆陶又接不了手,他这么说就是仗着老板不像领导,纯粹是在扯淡。
杜含章虽然没怎么摆过领导的威严,但气度还是有的,直接过滤了他的废话:“一会儿接着吃你的饭吧,不是。我是去过工地了,发现那个井确实有点不对劲,有事问你。”
“是吧?我就说有问题!”陆陶音调都变了,压低了一点兴致勃勃地说,“老板你要问我啥?”
这孩子大概是有点神经病,别人都是怕看见鬼,就他挠心挠肺地想看,一提起鬼怪就来劲。
这也是为什么他都没有问过自己,就麻利地跟着孙总去了工地的原因,因为领导们一般不让他去。
杜含章倒是可以理解他,因为看不到所以sao动,就是觉得有点可惜。
陆陶是爆破专业的硕士,本来应该进一个更具有实干性质的公司,去开山爆拆或者搞炸。弹,结果他进了易理环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