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兔眼迷离_不知春(四十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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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春(四十九) (第9/10页)

站得约莫一盏茶功夫,有谁朝着薛凌走来,暗戳戳递给身边丫鬟一个牌子。等人离开,丫鬟将牌子递给薛凌,道:“姑娘就是这个名儿了。”

    薛凌不答,接手来瞧,上书黄氏女静姝寥寥几字名讳,大概是通行凭证。总而逸白打理过,又是李敬思在场,倒也不用她格外上心,看过便随手系在了腰带间。

    系完再看,忽觉这“黄”字碍眼。逸白做事从来妥帖,怎么选了个姓黄的人来。她捏着牌子,一瞬间就是杀心大起,怒憎身边没一个好东西,一日日换着花样恶心人。

    然这真是祸起心魔,且莫说逸白绝无此意,更要紧的是,霍云婉对黄家之死只有拍手叫好,就算真是有心求了个“黄家女”的身份牌子,想来也只是为了逗薛凌一乐。

    说到底,是她自个儿心知肚明那些手段龌龊,即便明面上得意洋洋,实际内心深处日日耿耿于怀。

    旁儿丫鬟不觉,还含笑喊“给黄姑娘请好了”。话音未落,有宫人出来招呼众人进行场。薛凌松了手,亦是朝着丫鬟笑了笑,抬步随着人群一并往里走。

    三进三处后总算到了祭祀处,依言跪倒在外侧,薛凌学着众人俯身叩首在地,眼角余光瞥见四周纸钱如雪。

    早听得朝廷穷的很,看这排场,分明富的流油。

    一拜再拜三拜后,四周已闻哀哀哭声。薛凌大力揉了揉眼睛,也揉出几分肝肠寸断的浅红色来。

    此时旭日还带有微微橘黄,不知仪式已进行到了哪。听得鼓响钟鸣,间或长鞭破空,鸣镝惊云,然中心处那些天子臣民在说啥,却是隔得太远,一个字也听不见了。

    她小心瞧了瞧四周,可能因为这群人是所谓百姓,并无人关注,这才放心将目光往向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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