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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相亲 (第8/8页)
火的农屋村舍充当黑与黑的界限。 这是他第一次坐夜车,原来天黑的时候好寂寞,好像路程没有尽头似的,司机也沉默,他比司机更沉默。 魏柏觉得自己神经病,回去干什么?他没权利要求傅知夏做什么不做什么,只不过是仗着傅知夏向来会迁就自己而已。 每个人持有的爱和关心都是恒定的,分给一个人多了,分给另一个人就会少,对他好不是傅知夏的义务,但魏柏还是觉得一下子失去好多,本来都是恩赐,竟然还贪得无厌地要求永远守恒。 这道理不难懂,可魏柏不接受。 到家的时候,大门紧锁,傅知夏没回来。 这种情况是魏柏没料想到的。 他没带钥匙,只好翻上墙,坐在墙头上等。人对时间的感知有时候十分主观, 区别在于在等,还是被等。 将近两个小时后,脚步声由远而近,令魏柏惊讶的是,他居然能毫不费力地判断出这个人走路时脚步的频率以及轻重缓急。 接着大门锁响。 傅知夏臂弯里搭着外套,进家门时一肚子怨气,今天着实太倒霉,路上堵了仨小时,还堵出一场鸡毛蒜皮引发的流血事件,人生第一次被请去做笔录的体验实在冗长又枯燥。 “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声音缺乏情绪,从阶梯上方传来。 傅知夏捂着胸口,惊得险些跳起来:“魏柏啊,你吓死我了,回来怎么不打招呼?” “你去相亲也没跟我打过招呼。” 魏柏坐着没动,低着头,两手撑在墙头,身型轮廓与树影融为一色,五官隐没在黑暗里,听声音像是笑了。 “这么晚回来,是约会吗?第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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