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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问就是不理他，纯粹想急死他。后来，余mama耐不住他的纠缠告诉他后一个问题的答案，拒不回答第一个。

    他俩为什么会答应呢？说简单也简单，他俩其实不明确儿子是不是gay，感觉应该是（这个问题一会偷偷说），余爸爸把发现告诉老婆。余爸爸也有过把余涯提起来揍扁了塞回余mama肚子里的心，揍一顿又怎么样？这事又不是打打就能改的，也不是真的能回炉重造。两人决定冷静的处理，他俩去买了很多这方面的书，研究研究，研究了一段时间，余爸爸跟余mama商量商量，这事要不就随着余涯吧。余mama点头同意。

    “我俩想过，你这事也改不了。你要是个双的，不用我俩想什么，你还能喜欢小姑娘。你要是个纯gay，我俩逼着你和小姑娘在一起，你俩肯定也过不好，指不定你就出轨找男人了，这不害了人家小姑娘。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

    两人纠结彷徨愤怒都是在余涯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了，从来没有在余涯面前露出一丝端倪。余涯很感动，抱着余mama摇晃。

    “妈，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好好照顾你俩的。”

    “这个我放心。我问你个问题，你上边的还是下边的？”

    余涯看着自个妈眼里的贼光，有些默然，妈，你又不是腐的，八卦这事干嘛？

    “说啊，还不好意思。”

    余涯在思考自个妈想要什么答案，“我俩我俩还没……”

    这是装纯洁版的答案。

    “真没？”

    “真没。”

    “那你准备在上在下？”

    “妈，你到底问这干嘛？多不好意思的事。你自己猜吧。我不和你说了。”

    “有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