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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

    他白天拍戏，晚上还要和张导他们看成片，哪里拍的不好，转天要重拍，所以大家都睡了，他们还得继续熬夜，这样下来，他一天连三个小时都睡不了，第二天还要拍戏。

    张导还好，不用上妆，他拍古装戏，上妆就得一个小时，白天还有动作戏。凌初倒是颠覆了一下对他的认知，他这个人本来挺温和，认真的时候却比蒋汉更魔鬼。

    听说从前他只对自己魔鬼，现在这部电视剧是自己投资拍的，所以连累所有演员都连连叫苦，因为一个镜头，他要反复去推敲，包括走位、动作、表情，稍微有一点差强人意的地方，就要全体重拍。

    “我说少彦，差不多得了，我觉得挺好了。”张正言这个专业出身的人都被他打败了。

    “不行，这段加娜的表情太僵硬了，我也有些不在状态，辛苦一些，重来一遍——”

    凌初不是专业，也插不上话，只在一声叹息中，又看到他揉了揉腿。

    ***

    “慕雪，我真是看错了你，原来你一直都在利用我。”他双目赤红的指着对面的女子，目光凄楚哀绝，颤抖的双手，颤抖的唇，只听他仰天大笑，“我执烈对天发誓，来生若再遇见你，必一剑刺中你的心房……”

    “执烈，不用来生，现在你就可以，”她一步步逼近他，像逼近了他的心里，“杀了我，侯爷便可平安，你的救命恩人，你忍心我杀死他吗？”

    “慕雪，仇恨对你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

    “对，我只为仇恨而活。”

    “那我呢？你当真没有爱过……”

    女子狠心转了眸，“没有……”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