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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如此，她私底下也还是没鼓起勇气，和欢jiejie承认错误。

    不过，欢jiejie也没有生气，顶着一头的青紫还和她有说有笑的。从那天起，点点就特别喜欢欢jiejie，有时候有些心事，她也和欢jiejie说，欢jiejie都不曾告诉姆姆。

    包括——包括用马桶的事儿，都只有欢jiejie和姆姆才会顺着她，几个嬷嬷老觉得她还是小孩子，总是不把她领到净房去，总说：“净房冷，还是在暖阁子里才好……”

    点点过年就四岁，是大孩子了，她不愿在好几个人的眼皮子底下再用尿盆，总觉得不好意思极了。又不想和嬷嬷们争辩这个，只好夹着腿扭来扭去，坚持要欢jiejie，等欢jiejie来了，方才牵着她的手，悄声细语，“欢jiejie，我要……我要上净房。”

    欢jiejie扑哧一声就笑起来了，她也牵起了点点的手，悄声说，“走，jiejie给你把衣服穿了，咱们就过去。”

    点点就乖乖地被穿上了厚厚的棉衣，套上了里头絮棉的小鞋子，牵着欢jiejie走到净房里，欢jiejie把她抱到马桶上一坐，就翻身出去了，等点点好了，她才进来给她递了草纸，戏谑道，“点点自己擦好不好啊？”

    点点早都想自己擦了，她点了点头，“好！”

    但欢jiejie这一次却没许，她帮着点点收拾了首尾，“你现在还小那，再说，冬天衣服多，蹭上就不好了，等今年夏天咱们再学好不好啊？”

    点点有些失落，却仍是点了点头，和欢jiejie一起拿胰子洗了手，洗完了自己闻了闻，“香香的，和以前不一样。”

    “这是才换的。”欢jiejie有些惊喜，“昨天才摆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