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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终于扭头看了一眼,也就一眼,没说什么,又去看窗外。 束同光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自己在人家眼里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鱼饵。不过她很快的调整好心态,想要知道对方绑架自己的目的。“你要用我做什么呢?” “等你师傅。” “我师傅可多啦,等他们都来了,你打得过?” “打不过。” 既然打不过,为什么还要绑架自己?束同光有些不理解,但是她也不信雍怀瑜打不过的鬼话。能把自己绑架到这里来,肯定做足了准备。谁会没头脑的横冲直撞? 窗外有鸟鸣,一声一声的叫。风卷着柳枝卷起一团柳浪。雍怀瑜出神的看着风景,就像是紧绷了多少天的心弦突然松懈,荒腔走板的声音被修正成了阳春白雪。 只有鸟鸣,只有风声,只有花朵被吹得簌簌的影子。 红线,从袖口弹出,直奔雍怀瑜的后心。 然后铛的一声,随着震动摩擦,兵器和兵器之间火花四溅。 是海棠。 海棠匕首又窄又薄,通体带着一丝绯红色,就像是春醉的海棠,美人的红罗衫。那丝绯红色如小溪,从手柄一路蜿蜒到刀尖,像是容易曾经领她去看的梅花花海,从河边一路蜿蜒到山口。手柄古朴而陈旧,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装饰,就只是一个趁手的手柄。包着的布条也看出来年头久远,已经不知道原来到底是什么颜色,浸润过多少敌人的膏血。 就是这一把平平无奇的匕首,造成了现下武林的震动。 “是贪欲。而非匕首。”雍怀瑜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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