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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过午时,两人同以往一样,她用膳,他在一旁候着。 许是不太高兴他不询问和亲的事,寒露全程食之无味。喝完最后一口rou汤,她咬着牙说:我的毡帽呢。 湿了,待会儿我来烤干。 执拗死了。什么话都听不懂。 寒露闷声点头,招呼他过来吃,顺手拿起母亲以前留来的画本子继续看。 母亲不是什么和亲公主,她只是被父汗在中州之地掠夺来的什么贵族小姐。不过母亲画工极好,这些都是她画出来的,闲来无事,赏一赏,也算了解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父汗总说她像母亲,却又不像母亲。 她那会儿没深究,不知道和父汗口中的像和她所想的是不是一个像。 而她所想的相像之处是,只要挂念住什么,那就会生生世世挂念住。 就如同母亲画本上的东西,翻来覆去,全是父汗。 不知道想到什么,视线落在了狼吞虎咽的人身上,走过去,捏上他的耳朵,好久才说:冻红了。 拿着碗的手顿了几秒,寒狼应了声,剩下的rou汤一口咽下,趁机将脑袋略微偏了偏,拉开了与指腹的距离。 好困啊。寒露打着哈欠,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藏在身后,嘴上只说:我睡一会儿,雪停了记得叫我。 帐里的各色气味浓郁,外面寒风呼啸。 一时半会儿雪是不会停了。 寒狼垂下眸,去拾她的毡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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