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起不爱讲这个,尤其提到元鳕,整个人状态直线下滑,什么心情都没了:“我先挂了。”
他妈也没再说什么,挂了。
霍起这回摔这个跟头,只能自认倒霉,因为事实太离谱了,没人会信元鳕那样一个乖巧又尽是可怜相的女人能插伤他的腰,还能把他摁进火里。
那天他是喝多了,加上有气,所以才这么堂而皇之地挑衅她,要是再来一回,他一定管住嘴。
他对元鳕的感情很复杂,但没有爱。
买她的时候他也不大,刚成年,那会跟一帮跟他同属纨绔子弟的哥们混,成天在犯罪边缘试探,不知道谁提了个主意,说现在雏特便宜,几千、几万就能买个,都山里头的。这边有钱有地位的都在她们十来岁就买过来,按照自己喜欢的模式调教。
他就动心了,辗转找到龙保达,湘西那边几个落后村落他都熟,也知道谁家有留守儿童,一根棒棒糖、一块巧克力就把人骗走,卖了。
那时候龙保达手里最好的货就是他外甥女,长得俊,哪怕她才十三岁,也能叫人生了歹念。
他得承认,看到元鳕时,他剧烈的心跳,尽管这个最贵,他也眉头都没皱一下,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