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逆醒过神来,推开她,身法利落地闪到车后,左臂抵住,右腿后撤:“踩住刹车。”
元鳕慢慢吞吞地走到车前:“你让我亲一口。”
莫逆咬牙切齿:“不可能!”
元鳕:“那我不踩。”
这三轮车上两桶米豆腐不重,可还有两口咸菜缸,上面还摞了折叠的桌子、凳子,铁制的,重量不比一辆四轮的车轻,以往阿泊上四组卖豆腐,一路上都有人帮忙,今儿个他们出来太晚了,平常早起的那些族人这个点都上山、下山去了,路上一个人影没有。再加上车是在坡上,找个蒙古摔跤冠军来也不见得能撑住。
元鳕真的坏透了,可她就这么坏。
莫逆当真做到不求她,就这么撑着,额头沁出一层薄汗,也不说一句软话。
差不多十来分钟,元鳕腻了,拉下刹车。
莫逆总算腾出劲儿来,在元鳕配合下,把车推过了桥。
一路到四组,俩人都再没说过一句话。
三组、四组的族人都在等着了,看见阿泊的豆腐车上来,都不用招呼,已经自己把钱放进纸盒子里,拿着从家里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