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逆也没拒绝,蹲在她面前,给她抹药。
元鳕看着他,他眼睫毛还挺长的,对他那双眼,是锦上添花,她没管住手,摸了一下。
莫逆停住,抬眼看她。
元鳕也看着他。
莫逆被她这么一看,就以为是沾了什么东西,拂了拂:“怎么了?”
元鳕躬了腰,雪白的胸和勾在莫逆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她把脸凑到他耳边,软绵绵地说:“我胃疼,想跟你睡,你的手可暖了。”
莫逆没法接这话,也不敢看她,抹完药,匆匆走了。
元鳕看着他给她把药膏涂抹的细致的脚踝,他总是这样,做什么都心细、认真,引人尊重。
自从她对莫逆换了坦白的方式,莫逆就真的信了。
后面她的一些过界的行为,他虽然不回应,甚至是拒绝,可总算没有反感了。说实在的,这反而是对她的一种考验。
他越迷人,她越危险。
可她怕什么危险呢?底儿掉了也就是死,她又不是没死过,有什么可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