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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烬的脚受了伤,不方便穿鞋,所以不能拍全身的,禄虹另辟蹊径搞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姿势把他摆弄的面红耳赤。
拍摄棚里的温度高,再加上他害怕陆衔洲,不止有帮他戴戒指的,还有被他抱着坐在他身上的,甚至还有一个借位的吻。
陆衔洲的睫毛看起来都比他硬,他曾偷偷睁开眼看见他冷硬的眉目,虽然闭着眼但还是让他心跳快的失衡,呼吸也紊乱起来。
禄虹从相机里看到乔烬这个小心翼翼看着陆衔洲的神情,就像是一个易害羞的小妻子,不敢明着看自己的丈夫,只能趁着他闭上眼的时候悄悄的看一眼。
禄虹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陆衔洲躺着,乔烬你跪坐在床上,唔……衬衫再解开两颗扣子,等一下。”禄虹放下相机,风风火火的跑到后台拿了个腮红出来,用指腹抹了一点轻轻拽了下乔烬的领口,然后在锁骨和颈侧抹了两下。
乔烬皮肤白,这么一抹像是两个新鲜的wen痕落在上面。
他想去拽衣服,又被禄虹一把扯住,往右侧拉了一些,陆衔洲眉头微皱,“行了。”
禄虹道:“就一下,就一下。”
陆衔洲凉凉道:“再摸一下你明天就去残疾人协会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