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温烫伤_迟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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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钝 (第6/8页)

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家长,你是真的想好了吗?”

    容山学说:“我想好了,就要他。我爱他,我不想随便找个人将就过一辈子。”

    容母又问:“乐乐呢?”

    贺余乐有点像受惊的小动物,支支吾吾道:“我……我家里知道,我是说……我也爱容山学。”

    容母笑了:“嗯……好。乐乐,其实我以前就知道,你有那么有点喜欢他……对吧?我看得出来,你不用忙着骗阿姨,阿姨是过来人。”

    贺余乐讷讷道:“对。您怎么……”

    “那个时候夏天呀,我问你要不要吃冰糕,我出门刚好要带,你没忙着拒绝,就先去看他了……他一说好,你也就跟着说麻烦阿姨……反正什么事都要听他说,我没见过哪个男孩子这么粘人的。”

    贺余乐耳朵烧了起来:“是、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啊!我觉得自己还是挺有主见的吧,不是容山学跟着我跑吗?怎么成我听他的话了?

    “我呢,你小的时候我一直把你当第二个儿子看的,也喜欢你。现在变成这样……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讲,亲上加亲吧。”

    那语速很慢,似乎克制着一种哀伤,贺余乐一时有点心疼。他明白这可能是自我安慰的话语,嘴笨如他,这个时候说不出来一句话。他想了想说:“对不起,阿姨。”

    容母摇摇头:“有什么对不起的呀?我还能做那个棒打鸳鸯的恶人?容山学我知道,他从小认定了什么就要做到,不改了。看你们戒指都戴了,我反对又能起什么作用呢?”

    容山学说:“谢谢妈。”

    “你们俩给我唱黑白脸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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