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温烫伤_还我可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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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我可乐 (第4/5页)

器,好大阵仗。

    他摸了摸兜,没摸到打火机,只好抽了根放在嘴里含着,躺在床上听外面朋友们喝酒。

    虽然酒精安抚了神经,又有夜风吹来十分清爽,但他在放松的环境之中越躺越只是躺着,没有入睡。直到他半梦半醒听到有人在敲门,他说:“谁?”

    “我。”是容山学。

    “大半夜不睡觉干嘛。”

    “楼下我熬了点醒酒的,你没事记起来给喝了。”

    贺余乐没说话,又听到容山学在那边说:“你听见了吗?”

    贺余乐只好强打精神说:“我知道了。”

    奇怪的是,他今天好像就在等容山学这样跟他说一点只关乎他们两个之间的话,等容山学说完了,他的困意就一波一波的泛了起来。

    不知道是几点睡的,也不知道是几点醒的,醒的时候天还没亮。贺余乐躺了半晌睡不太着,下楼去把昨天晚上容山学说的醒酒汤给自己热了碗给喝了。然后洗过脸,拉好外套出了门。

    山上凌晨的空气略微有点冷,还湿漉漉的。贺余乐往上面走,果然看见了一个小小的观景台。这可能就是整个山最高的地方了,观景台的栏杆看上去有点陈旧却很结实。他靠在上面,深吸了一口气,山中鸟鸣阵阵,还有不知道是什么花也开了。

    他把一直没有点燃的烟放在嘴里仍旧含着,等着这一天的日出。太阳算不上姗姗来迟,地平线忽然亮起,照亮了半片天空。一些星辰甚至还没来得及消失,一半金光璀璨,一半云稀星明。

    贺余乐说:“你带打火机了吗?”

    他身后那个一直没出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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