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周围用刷白漆的木条围了一圈篱笆,木条参差不齐粗细不等,不过别有一种心随意动的意境,从院子敞开的大门可以看到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两边是错落有致的看得出精心设计过的花园,不过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打理,在阿斯嘉特良好的土壤、水源和气候环境下植株们疯子一样的生长。
安莫离紧紧抿住唇。
被政府监护代表和一堆同龄孩子同住基本上没有太多可以自己做主的自由,和社会未成年福利组织的负责人拒绝这个提议后他自己设想的是在第二顺序的原监护人好友中选一个关系不太近的请求收养然后在以安莫离的名义发信息,这样就可以一个人居住也可以不连累其他人。
但这个猛然间冒出来的,如果一定要按亲戚关系算大概称得上表哥的人明显是更好的选择。
不管如何,也要给茉莉留一条后路才是。
那个男人就靠在篱笆大门边,侧着身体看着天空,正午过于刺眼的恒星光对他的眼睛好像一点也没有影响。听到皮鞋踩在石子小路上的声音他才转过头来。
到了,我们先吃饭。
英俊的男子接过她手中的压缩包箱,不过倒是没有牵上安莫离的手,走在前面领路。
不过也就这一条路,十几米的距离,并没有什么要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