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计生办的故事 (第21/29页)

我做菜的欲望，让迎春从她娘家（和巧英家对门）拿来高压锅。

    把羊rou切成小方块，过油炒，水分炒干，油变得清亮的时候下火，高压锅里

    放几种作料，放入羊rou，加水，开锅后去沫，放萝卜块，加盖，喷气１０分钟就

    好了，用豆油素炒笨鸡蛋，干炸带鱼，小葱拌豆腐，巧英给我打下手，半个小时

    就做好了，巧英连连夸我做饭比女人还快。巧英妈在旁边的案板上切熟食，我注

    意到她切羊蛋和牛鞭的时候脸竟然红了。

    四个人围着茶几坐下，几杯酒下肚气氛开始热烈起来，巧英妈酒量还行，说

    我带的酒味好，巧英爸在世的时候，打工回到家吃饭时总是要巧英妈陪他喝几杯

    ，他买的酒很是呛嗓子。我拔青菜的时候就注意到院子里几年前的酒瓶子，全是

    那种几块钱的劣质白酒，心说这一瓶１５７３不知能换巧英爸那种白酒几箱，酒

    味好是当然的。

    三个女人都是那种一喝酒就脸红的人，只有迎春经常喝酒脸色微微潮红，巧

    英和巧英妈喝到第二瓶的时候脸色就飞红了，我还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迎春

    说我酒量大，不能一起干了，分别陪我两杯，巧英妈先陪，碰杯的时候看到巧英

    妈眼睛水盈盈的，和巧英的眼神一样。轮到巧英，要先敬我两杯再陪我两杯。

    我和她打趣，指着桌上切成片的羊外腰说：「你说出来这是什么菜我就喝一

    杯。」

    巧英说：「不是牛rou就是羊rou呗！」

    我呵呵笑了：「不喝你敬的酒了。」

    迎春接过话头：「我说出来算不算？」

    我说：「算！」

    迎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