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跟以前一样。”
庭霜烦躁道:“祝文嘉你讲不讲道理?”
祝文嘉拥住庭霜。
“你够了啊。”庭霜说。
“哥……”祝文嘉喊。
庭霜深吸了一口气,说:“……行,你放开我吧。”
祝文嘉松开手臂,对庭霜笑。
“你跟司机说不用接你了。”庭霜叫了辆出租车,“等会儿我在车上等你,你拿完东西出来给我。”
祝文嘉点点头,给司机打电话。
出租车开到一半,庭霜突然意识到什么,说:“祝文嘉,你是不是从小到大都没挨过打?”
祝文嘉回忆了一下:“好像是。”
庭霜笑了一声,说:“我小时候经常挨打。以前还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明白了。我每次都跟咱爸硬刚,脾气臭得很,你每次都抱着人求饶,嘴又甜,你说,他不打我打谁?我还是太笨了,没你机灵。”
也因为这一点,他小时候想要的,不一定能得到,但祝文嘉不管想要什么,通常都能得到。
祝文嘉说:“那你干嘛不学我?”
庭霜摇头笑笑:“学不来,这事儿也要天赋。”
出租车停在住宅区外面,祝文嘉下车,要关车门的时候想起什么,对庭霜说:“你还没给我保险柜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