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是什么乱臣贼子动了手脚,暗中谋害了惠王, 众人受到蒙蔽,不知真相,误以为是被楚侯气的呢?”
“姜羽——!”姬重勃然大怒,“你这是在暗指是寡人谋害了父王?”
姬重一怒,殿内的宫女和内侍们全都瑟瑟发抖,跪了一地。这个新君可不比先王好伺候,先王是喜欢拿这些奴/隶来取乐,而姬重虽不拿他们取乐,却十分残暴,动辄便要杀头。
先前维护姬重的老臣再一次忍不住开口,说道:“老臣早有听闻过睢阳君的大名,没想到人人称颂的睢阳君,实际上却不过是个爱逞口舌之利,好搬弄是非之人么?”
“搬弄是非?”姜羽轻轻一笑,反问道,“我可没有指认过谁,只是说出一点疑问罢了。怎么王上和这位大人,都直接把罪名安在了王上的头上呢?这可不是我说的。”
“莫非你们是心虚,所以才急着否认?”
那老臣道:“你虽没有指名道姓,可分明就是在暗示是王上谋害了先王!”
姜羽看向姬重,笑道:“王上,您自己认为呢?到底是有心人谋害了惠王,还是真的病故?”
姬重咬牙,冷笑:“父王生前是由寡人和众太医亲自日夜照料,自然是因楚侯气病而病故的,哪里来的什么有心人,什么乱臣贼子?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