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雀(H)_四十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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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九 (第2/5页)

 只不过冬宛的症状要轻些,性子木讷迟缓,连带着情感也难向外显露。

    宁荷握着笔的手顿了顿,装作镇定道:“当年恪王曾用千金求过宁家的封脉假死药方。”他声音低了些,“家族本就干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过是攀上皇族后,更显风光罢了。”

    所谓的假死封脉,说得好听,实则不过是换了个名头的毒药。当年冬宛怀着我时吃过这东西,记忆里倒没人说过我儿时体弱,或许正是与宁府这药效相冲,才有了梦游的毛病。

    “那宁夫人……也是假死过?”我盯着他,“甚至,没能得到及时医治?”

    见我似要戳穿真相,宁荷停了笔,一声不吭地低着头,像是在等我继续说下去。

    我却只看了他一眼,将他那副正直如清风明月的样貌与“宁荷”二字一同记在心里,如同落花与流水般失去,便转身利落离开。

    “王妃不许看信。”他在身后叮嘱了一句。

    今日是北停驾车。他如今不大信得过其他车夫,前些日子不知何时去了两国交界处找到时城,把令牌和信交了给时城,竟还真得了回应。

    我带着两封信上了马车。时城在信中说,皇上沉迷征战,不在此处指挥,眼下是齐长君以太子身份监国,他不敢贸然公布我的身份。

    不过陛下留了口谕,这几千人手尽归我调遣,想用时随时可亲自去取,免得被齐长歌先知晓了身份,趁机挟持。

    倒还算他这个爹有点良心。

    “只要一个人睡,就总睡不好。”我按着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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