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自己胸脯像guntang的白豆腐细细哆嗦,怎么也停不下来。
“沉小姐,这个力度可以吗?”
他衣冠楚楚,像专业的按摩师询问她意见,嘴里却半含着她乳尖。
衣冠禽兽四个字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
想让他用力点,内心的羞耻感又在作怪,她咬着唇,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程让的手滑到她臀部,微微使力让她臀部悬空,有节奏地揉弄她两瓣臀rou,不时往外掰开,又往里挤压,她清晰感觉到私处和后庭在他的动作下持续扩张收缩,内裤绷成一条湿漉漉的线,卡得她更加酥麻难受。
如果说刚才只有七成想要,现在已然被推到九成。
她的理智咕咚咕咚烧成浆糊,她急急喘息,所有感官集中在他充满诱惑力的触碰,偏偏这会儿他又问她,“沉小姐,这样的力度呢?”
脑子里的浆糊瞬间把她淹没,她攥住他衣袖,握成小拳,像抓着救命稻草。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