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白径直把傅景行送到学校附近,意思不言而喻,要换人了。傅景行坐在沈灵枝旁边,挪一下回一次头,磨磨唧唧得差点让沈望白失去耐心亲自下车为他开门。
傅景行走后,车内更加静可闻针落。
沈望白本就不是话多之人,这会儿隐约察觉出meimei情绪不对,难得主动起话头,“这几天过得怎么样,有遇到危险吗。”
“挺好的。”沈灵枝顿了顿,从车窗收回视线,“哥,我小时候是不是得过什么怪病?”
“怎么这么问。”
“我听说……有人见过我小时候掐自己脖子,拿砖头砸自己脑袋,跟中邪似的。”
刚才如果不是傅景行在不方便,她早在上车时就想问了。
沈望白呼吸幽沉,没有第一时间作答,她急急补了一句,“你可不能搪塞我。”
“我越想越奇怪,我是不是有病,不然好端端的宋姨怎么会中弹,那把枪我明明没有放子弹,我拆了的,我是不是在发病时做了很多自己也不知道的怪事。”
难道,前世实际上是自己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