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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还敢自己一个人跑到许文成家里来。

    对许文成家里这一家子人都不再怕生，虽然对外人还是有些拘谨，可是已经不会时不时就往大人的身后躲。面对陌生人，小东西有的时候也会开个口。

    每当这时候卓延都会笑得格外开心。

    然后在这个阳光泛白的晌午，许文成坐在院子里逗弄着一脸严肃的小东西，廖玉倾斜着身体靠在大门门框上淡淡的看着这一切。心中却有些陌生的鼓动，记忆深处似乎也有过类似的记忆，同样的泛着白的阳光，同样的对话……

    “大人吗……”廖玉的声音低沉也干涩得难听。目光在院子中如同父子般的两人身上游移，迟迟不肯移开。

    “说起来，廖玉你是什么时候的生日？”许文成带了些冰冷的嗓音瞬间打破了廖玉的迷茫，让他不得不直视许文成。

    “做什么？”闻言廖玉忍不住挑眉，只从那件事情之后再也没人刚问他这个问题。众人都知道那天是他父母的忌日，却不知道那天也是他的生日。而原本唯一还记得这件事情的那个人却千方百计的想了办法要他去死。

    “没事，只是问下。”许文成见廖玉不想说也不多问，“小东西过段时间就五岁了，所以就想问下你什么时候过生日，也好准备下。”

    廖玉听得心头一颤，不给他还是干干的说到：“我不过生。”

    许文成微有些诧异的看了廖玉一眼，想问却并未开口。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许文成想要开口询问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和廖玉似乎也并未熟悉到那种交心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