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高门 第101节 (第3/7页)

心中更是焦急，唯恐这次回来便是见母亲最后一面。

    施菀与陆璘一起进了内室，房中燃着足够的碳火，但那腐烂气息却更重，让枇杷都忍不住想掩住口鼻。

    次间，焦mama轻声和萧惠贞介绍，施菀正是陆璘请来的大夫。

    萧惠贞惊了一下，但这里不是议论这些的时候，只将话头打住，进里屋去。

    施菀到床边，陆夫人侧躺了昏睡着，还发着烧。

    她探了探陆夫人额头，又朝旁边丫鬟道：“我看看陆夫人的疽。”

    陆璘往后退到了次间，萧惠贞与焦mama等人则到了里面，守在一旁。

    丫鬟将陆夫人被子揭开，她上面穿了身绸料的内衫，下面什么也没穿，被子褪到大腿处，将那痈疽露了出来。

    正好长在左臀下方靠腿根处，的确是极私密尴尬的位置，此时从外面看已有碗口大的包，肿了足有两寸高，看得出上面用针刺穿了挤过脓水，但显然没用。

    施菀看过这疽，然后给陆夫人拉上被子，又将陆夫人左手拿出来，探手腕上的脉象。

    就在这时，三少夫人田绯雯大约是知道这边的动静，也匆匆赶来了，与大嫂萧惠贞站在一起，看看施菀，又看看床上的婆婆，最后又看向施菀，然后不由往次间等着的陆璘瞥了一眼。

    老三陆跃自安陆回京城，受了陆璘的嘱咐，又因为安陆的事并不光彩，所以没向家里提起施菀，但他与田绯雯是夫妻，自然说的话要多一些，所以随口提过施菀就在安陆，并做了大夫。

    京城也有一些接生的稳婆，兼做医婆的营生，一不会把脉，二不会开药，倒对接生要敬奉的神明、如何上香、如何磕头、要守什么规矩十分清楚，看起病来，便是拿草木灰止个血，或是用针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