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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他想了想，最后决定也说了个实话：“接下来的话娘子听了可别生气，早在陛下赐婚时我就派人调查娘子的事，所以娘子说的有仇是……？”

    柳绮雪瞥了他一眼，眼带赞赏地点头称赞：“不错，看在你诚心告诉我的份上，我也不会欺瞒于你。”顿了一下，这才解释：“相公既然如此说，想必也知道这些年我过得是什么日子，柳薇薇又是什么样的人，虽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涉及到我性命的事，但依照她的为人推断，日后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可娘子已经嫁予我李家，欺负妳就等于是欺负我李凯，柳家还不至于这般拎不清吧？”

    “那你就错了。”

    柳绮雪笑瞇瞇地看着李凯一脸纳闷，吊足了胃口才大发慈悲地开口，不过她并没有直接一口咬定既定的事实，而是先反问道：“相公觉得我怎么样？”

    李凯先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问题绝对不是单单表面上那般直白，也包刮了对她隐藏真实性格至今的种种表现，因此想了一下才回道：“很厉害。”

    “那我的话哪怕没有根据，相公愿不愿意信？”

    李凯倒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信。”

    柳绮雪顿时就笑了，眉眼弯弯，笑颜璀璨，看得李凯都一阵晃眼。

    “那好，相公是当我胡言乱语也好，或当我神算也罢，这柳薇薇近日和三皇子走得近，我不知道相公清不清楚京中状况，却是知晓这三皇子野心颇大，且隐藏致深，恐怕到目前为止除了我，再无二人知晓这事。”

    李凯本想问：“那娘子又是从何得知？”但想来小娘子怕是也有自个儿的秘密，要不又怎么能好好地存活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