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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打开车窗跟庄警官和甘警官说拜拜。“到半塔街，谢谢。”温迪主动说了地址，然后司机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从警局回到公寓，才十几分钟的路程，她搭警车去的时候会更快一点。

    她和温玄都没带钱，所以出车费的人是朱饶。

    温迪说：“等下我会把车钱还给你。”

    “不用了，上次你不是给我一笔钱吗？”朱饶站在路边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回去了。”

    “好，拜拜。”温迪刻意放慢脚步，让朱饶和范若楠先进公寓，她和温玄再跟着往前走。

    进入走廊，可以看到地面的血迹已经被清理掉了，温迪拿出钥匙开了102室和104室检查，果然发现里面的行李已经全部都被搬走，但是留下了家具。虽然明显清理过，但仍然留下了一些不可言说的痕迹，估计回头还是得找人来清理。温迪不担心，因为这次是过了明路的，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请人来打扫卫生，不需要再跟温玄亲自上了。

    “可以打电话给张月。”这次是温玄主动说。

    “他会烦死我的。”温迪笑死。

    明明张月是个房屋中介，但是每次联络他，简直像是找到了万事屋老板一样，什么都干。

    但是确实可以麻烦他试试。

    因为这次是打扫案发现场，要是找了不认识的中介，说不定会引发别的麻烦。现在她不喜欢麻烦，就想走直线，用最顺畅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然后她关上了两个房间的门，打开103室进去转了一圈，出来的时候一脸满意。

    接下来，温迪上楼，将二层和三层所有房间都逛遍了。

    一开始温玄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是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