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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颤抖。

    那个样子好像生怕陈锋把矛头对准秦海声似的。

    陈锋说的这话，并没有让小张的脸色恢复平静，小张对陈锋也十分了解，既然方杰说出秦海声的名字，依照陈锋先前的性格，肯定会加紧追查，不管有枣没枣，先打三竿子再说。

    经过自己的调查，排除了秦海声的嫌疑之后，才会放弃对秦海声的追查，而不是还没调查，就将秦海声排除在外。

    陈锋给冯明发了个短信，让冯明帮自己调查一下这个小张，看看小张是什么时候进入警局的，着重调查，小张跟秦海声有没有关系。

    收到陈锋短信的冯明看到秦海声三个字的时候，脸色就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秦海声这个名字冯明可是太熟悉了，因为现在省厅的副厅长，就是从江北市调上去的，而且更重要的是，那个副厅长就是秦海声带出来得学员，当年如果不是秦海声急流勇退的话，那么现在公-安厅的厅长或许就是秦海声的。

    先前调查案件的时候，冯明还以为那个人不过是一个小警员，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秦海声，他咽了口唾沫：“那个，孟老师，我现在退出可以么？”如果被那个副厅长知道自己调查秦海声的话，那么自己可就惨了。

    “你怕什么。”孟青君撇撇嘴，这个冯明除了电脑技术之外，别的好像还真的是一无是处，破案能力不高也就算了，连胆子也这么小：“秦海声现在已经不是局长了，就是一个普通人。”

    孟青君还提醒冯明：“而且现在你是江北市的警员，并不是在省厅，如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