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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是不会吧？”

    “你抄错了吧，”秦越指着一个数据，“这里应该是五不是三，这样就直接整除了，过程会好算很多。”

    “嗯？”柳棉定睛一看，发现自己确实写错了。他双手扒在桌子边缘，脸贴着桌面，又乖又软地说是错了，然后直起身认真听秦越讲具体步骤。

    题目对柳棉来说并不难，他只是太久没读书，又一时没拐过弯来所以没想到题目的解法。被秦越一提点，柳棉便豁然开朗。他如同打通任督二脉，很快就回到了曾经在题海中如鱼得水的状态。

    柳棉学了一个下午，秦越就看了柳棉一个下午。

    “不学了，”柳棉快速地把东西收好，拉着秦越站起，“去吃饭去吃饭。”

    徐远江的座位在最靠里的角落，没有人会经过那个位置。柳棉站起来的时候余光看见那边桌上还有书本，他才想起徐远江离开时没有带走自己的东西。

    如果只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柳棉会不管那些东西，因为这些放图书馆又丢不了。但柳棉之前和徐远江搭话时看见他练习册上的名字了，所以柳棉准备帮人把东西带走，再去徐远江班级还东西。这样一来一回就算不能和徐远江熟起来，也肯定能了解一点信息。

    徐远江没有多少东西，只有两本习题册和一个学校发的练习本，练习本里夹了支笔。柳棉想要打开本子把笔拿出来，才发现这不是作业本而是被用来当草稿本了，本子里面夹的是一支快要用完的笔芯。

    草稿本被笔芯隔开的那一页写着一道题，正是柳棉之前掉到徐远江脚边的纸张上抄录的题。柳棉敢肯定他们不是碰巧做到同一题，因为这是他偷懒简略概括题意抄下来的题目，并且还抄错了一个数值，而草稿本上写的题和柳棉抄的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徐远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