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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师。他们中先死的成为了怨灵，对活着的人怨恨深重，让活人全都无法逃出学校。

    火灾发生的时候，所有人都困在大楼里。

    柳棉此刻才明白，他永远无法救下所有人。

    很多伤害不是一个道歉就能解决的。每个人都有错，没有人会不犯错。昼夜更替间，他们不死不休，反复地厮杀。恨只会越积越深，他们所有人都困在这个副本中，无限轮回，不得逃脱。

    黑色的扭曲手臂伸出，在即将碰到柳棉时，被谢焕抹杀。

    谢焕仅仅是伸出手，手心面向门，那些怪物就全都停住了动作，来不及挣扎就被无形的大手捏住，扭曲成一团。

    因为拥有了更复杂的情感，愈发接近于人，所以作为怪物的谢焕变强了。

    柳棉呆愣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看见怪物神情痛苦的脸上没有露出恐惧的表情，只是眼神闪烁着闭上了眼，很快就消弭在了空中。

    那些怪物眼里流露出的是解脱。

    空气寂静了几秒，谢焕再次开口：“你走吧，这次我不会再拦着你了。”

    柳棉不是很懂，却直觉自己终于可以离开这个乱七八糟的地方了。

    “宝贝，你又不听话。”陈败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空中出现一个转动的光圈，周遭气流涌动，中央的黑洞扭曲，陈败从中出现，落地时皮鞋发出哒的一声，站在了不远处。

    陈败作为人，拥有更多的感情后，却变得脆弱了。

    他变得比以前更有人情味，从柳棉身上学到许多，养成数不清的好习惯和好性格，对生活积极向上，乐观又爱笑。但有时他又疑心病重，患得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