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昏睡，迷jianian，急救） (第4/4页)

了楚朗的同意，允许他在例行身体检查之后进屋探望。

    “医生，楚默他这、这是怎么了？”何加翼慌张失措地跟在唐汶身边，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双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唐汶镇定地把楚默放回大床上，说道：“他刚才发了病，才救过来，这会儿还很虚弱。你要是站着没事儿干，就过来帮忙。”

    唐汶并没有给他安排什么要紧的任务，只是在忙活着给楚默喂药、输液的时候，让他帮忙扶住他的身子。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拖住他的脚步，以防他去出去惊动了别人。

    可是何加翼却始终一脸严谨认真，双臂一动不动地托着楚默的身体，仿佛那是什么无价的宝玉，一不小心就会碎掉似的。

    楚默无知无觉地靠在他的怀里。离得太近里，他甚至能看清他的鼻翼上细细软软的绒毛。就像十五岁那年，夏令营的帐篷里，为了能让天生畏寒的楚默能睡得暖和一点，他也曾这样紧紧地搂着他。那一夜，也是他年少的身体第一次真真切切地因一个人而产生反应。

    他也不清楚这两年楚默都经历了些什么。只觉得纤弱的腰肢，比起两年前更瘦了许多，让人心里不住地酸痛。

    开始输液时，楚默很不安分地呻吟出声，瘫软无力的身体在何加翼怀里微弱挣动。他看到他的眼角还是湿莹莹的。

    趁唐汶转过身去丢针管，何加翼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默默，别怕，我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