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 (第5/6页)

被扯断，从小孩的嘴角向下淌。

    这一刻，小孩终于知道了这股香味熟悉的来源。

    ——人鱼。

    “是人鱼哦。”维多利亚声音越发甜腻，像是在撒娇，吐息却依旧是冷的，“小狐狸见过我的族人吗？”

    他见过。

    海洋割断了两片大陆，由西大陆前往东大陆不被教会察觉的唯一路径就是那片蔚蓝的海。

    白日里闪烁着波粼细光的温柔大海在太阳坠入地平线后展露出它不为人知的一面，黑色的浪卷到足矣淹没森林的高度，两片大陆全然独立的调停者从那片黑暗中露出他们的身影。

    那是不属于兽人，不属于人类，像是被上帝创造出来的完美种族，在狂涛中安静伫立，粉身碎骨的海涛化为细细点点浸润在他们四周，飓风也无法扰乱他们神秘的浅笑。

    在被巨浪统治的狂暴海岸，西泽的母亲把他交给了人鱼，让他们带着这只小狐狸去到人类的世界。

    那也是西泽第一次知道，原来危险的不止人鱼的歌声，还有他们身上散发的，引诱灵魂坠海的香甜气息。

    那就是维多利亚身上散发的味道。

    而人鱼……是没有雌性的。

    “唯一不被教堂针对的非人类就是人鱼，可惜我的朋友并不喜欢陆地，不过还好，我很喜欢这里。虚假的亲缘、由复杂社会关系组建而成的人类社会，那些冷冰冰的教堂成员，还有你，我的弟弟，一只混血小狐狸。”

    维多利亚的手掌贴在西泽柔软的小腹，随着她——随着他指尖的一路下移，最后抵住了从未被开发过的xiaoxue。

    男孩安静茫然又恍惚的样子透露出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