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皓月眼神一凝,注视着那看不清楚样貌的男子,语气怪异:“……难不成,紫苏便是因着他才非要想法子离了王府?”
当真是男色祸人?
看着她认真注视着别的男子,哪怕明知那男子不过是阶下囚,她保准看不上,齐景殷心里还是有些发酸。
“……不过是个穷酸人,最多有几分急智,比一般愚民要好上几分罢了,有什么好看的。”他酸溜溜地道。
萧皓月又心塞又觉得有些好笑,睨了他一眼,都懒得说话。
见她一言不发,齐景殷越发来劲了:“你要看还不如看我呢,我这么俊俏的少年郎你不看,看那丑东西作甚?”
尖嘴猴腮,邋里邋遢,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你差不多得了!”萧皓月只觉没眼看,连之前因着紫苏的背叛而生起的伤怀都散得差不多了。
“就你现在那样子,你还有脸说自己是俊俏少年郎?若不是底子尚可,单看你这黑瘦黑瘦的皮子,说是哪里逃难来的我都信。”她颇为嫌弃地补刀道。
“怎么可能会有我这般神俊的难民!貌若潘安,芝兰玉树,不外如是。”齐景殷跳脚不服道。
表情和动作都很夸张,明显是有意在逗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