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皓月没好气地剜了他几眼,看在他所说的惊喜的份上,才没有直接转身就走。
登徒子!她愤愤地想道。
之前他们一起玩的时候,从没有这种男女之间的撩拨之语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发小嘴里就开始没一句正经话了,似真似假,教人听了耳热得紧。
就在她胡思乱想、满腹心思和疑问之际,走在前面的齐景殷突然笑了,朗声道:“到了。”
萧皓月突然发现,他的声音好像变了,之前清越的少年音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渐转低沉喑哑,有点成熟的韵味在了。
但这种事情说出来总感觉有些羞人,她便看向他手指着的方向,疑惑问道:“……你带我到人家戏班子的后院来做什么?总不能是看你上妆然后上台唱戏吧?”
齐景殷神秘兮兮地小声道:“反正是些逗你开心的好东西,你只管看就是了,我是不会上妆唱戏,可是戏保准能让你看过瘾。”
他推开手边的一扇门,门里不是萧皓月以为的戏班子的后台或是某个角儿的私人房间,而是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整个屋子没有一般屋里常备的那些家具,除了用来放置胭脂的货架子以外一无所有,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萧皓月愣住了,过了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这是带我到了人家戏班子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