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一起去食堂吃饭，翻看手机发现秘密（彩蛋：卫扬的旺仔牛奶） (第6/6页)

，怎么被罚他都愿意的，可如果在外人面前连累主人的话，他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道歉了。

    像是压抑了什么情绪一般，蒋锐微微呼出一口气，“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

    经历过上次在商场的那一遭，黎生已经了然了正确答案，此时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蒋锐，又忙垂下眼睛，声音低低的，“我是主人的狗...”

    蒋锐却没打算这么放过他，一把揽过他的肩膀，将人带到了自己怀里，重复问道，“大点声，谁的狗？”

    一下子被主人侵略性的气息包围住，黎生面色一下子红了起来，却不敢挣扎，声音微哑地回道，“是主人的...我是您的狗。”

    “还知道。”蒋锐冷笑一声，“那用得着看他们脸色么？”

    大概自母亲离开后，黎生便再也没有被谁这样全然接纳过了，不需要一味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只为了符合谁的心意。

    他心尖一软，却又有些不知名的刺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更顺从地由蒋锐揽着，抬起头时，眼中完完全全只映着一个人的侧影，“谢谢主人。”

    直到黎生回到教室的座位上，心脏还扑通地像是要跳出来一样，他将还微红的脸埋入手心中，过了半晌才稍稍平复下来。

    书桌里的手机忽然轻轻震动了两下，黎生有些意外，点开屏幕来看，却发现是一条微博消息，“您有一位新粉丝”。

    有些疑惑地点开，粉丝列表里一排没有头像的僵尸粉中，忽然多出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黎生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打开那人的主页——

    蒋锐一直以来都是“0”的关注人数，赫然已经变成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