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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而变化的。 他的一抽一送都带出缕缕血丝,梁奚有点儿疲了,他也快到了。 虎口那的力道忽然变重了,生生在上边摁出一道红印子。 第一个就这么用了。 但还没够。 他非要把自己攒了20年的东西,全浇灌在她这里。 梁奚累得抬不起手,池立森便借力给她,抱她到露台外,让她整个人背对他伏到圆桌上。 再拆开第二个,进入。 你不会知道,你住隔壁的那段时间,我每晚都坐在这看你的房间。 手扶她臀,抽送的动作由慢至快,梁奚两手抓着桌沿,羞耻得要命,怎么在外面。 看你什么时候把作业写完,什么时候洗澡,什么时候关灯。 就在这张桌子前,我坐在椅子上。 话语随风飘进她耳内,令她耳根的红经久不散。 梁奚现在体会到了,这事儿是快乐的,也是累人的。 她是不知天高地厚,才说要依他将一盒六个套全用完,下回她再也不要这样了。 连招惹他这事儿她也不会再做了。 第二个用完,她的意识开始有些溃散了。 叫也叫不出声儿,只溢出些许嘤咛,力气全无,倚靠在他身上任他上下其手。 后来第三、四、五她没意识了。 池立森,口渴。 第二天梁奚以沙哑的嗓音唤他两声,池立森将边上的水杯拿过喂她喝。 梁奚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拆卸重组。 就像现在,转个脖子都费劲儿。 等到她以极其缓慢的动作起身面对他时,池立森笑了两声。 你很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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