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别离 (第6/6页)

柳的肚子也没什么动静，每次她来月事，孟宁的脸都是黑的，最后他实在沉不住气了，带着柳柳看了大夫，一番望闻问切之后，大夫说，因为避子汤的后遗症，柳柳以后很难有孕了。

    柳柳听到这话，都不敢抬头去看孟宁的表情，她听见孟宁几次深呼吸，像是在强压自己的情绪，柳柳试探着去拉他的手，还没碰到，孟宁就起身走了，他步子大，柳柳只能小跑着跟在后面。

    接下来几天，孟宁都有意避着柳柳，不愿同她讲话，甚至没有什么逾矩的动作，小孟桃五岁的生辰就要到了，柳柳本来想着借这个机会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不想却是孟宁先来找她。

    “嫂嫂，这些天我想通了。”孟宁语气平淡，眼神无波无澜，“有些事强求不来，是我一意孤行，还害你服药弄坏了肚子，往后......”

    他长吁一口气：“我也有自己的打算，不会继续留在这里了，家里的东西我什么都不带上，以后你就带着小桃儿好好过。”

    柳柳一时呆了，紧紧拽着他的衣角，问他要到哪里去。

    “不知道，可能去参军。”孟宁望着西面边境线的方向道。

    孟宁一直留到给小孟桃生辰这天才走，小孟桃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一直呜呜地哭，柳柳只能抱着她不停地哄，入夜，小孟桃躺在床上揉着眼睛问，小叔真的不来跟娘亲一起睡觉了吗，柳柳被问得又难堪又伤心。

    家里少了一个男人，没几天就会有人问起，王婆撮合的亲事也黄了，每天应付这些杂事，都让柳柳愁得不行，浑浑噩噩过了一段时间，柳柳突然发现，她似乎很久没来月事了。

    再次找上确诊过她不能生育的大夫，对方惊奇地说：“恭喜小娘子，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