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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久违的恶趣味突起，忍不住逗弄起这个可爱的姑娘。

    然后，她却藏的更紧，还偷偷伸出一只苍白，但很有美感的手臂，把自己的马尾拉了回去。

    就像是突然发现尾巴暴露自己身份的猫咪一样，悄悄伸出爪子把它拉回去，假装全世界都看不到她。

    这个动作取悦了师有凡，甚至让他生出一种，如果不能出去，就每天来看着这个小姑娘也不错。

    是的，在彼时已经四十多岁的师有凡眼中，看起来二十多岁，因为灵魂受损，表现出来的却只有十多岁的宋真确实是个小姑娘没错。

    “你放心，我不是来抓你的，再说，我们天师也不会胡乱抓人。我只是好久没跟人好好说话了，想让你陪我说会儿话。”

    树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小老鼠探出一个头，警惕地看着他。

    在对视到他的眼睛时，却又很快缩回头。

    师有凡也不急切，小动物都是这样，想要获得它们的信任，就需要很大的耐心，让它觉得你是安全的。

    果然，最后小姑娘还是伸出头来，问：“你是谁？”

    “如小友所见，我是一个天师，名叫师有凡。”

    “哦……不过我看里不是说天师都有道号吗？为什么你却是名字？”

    小姑娘的话问到重点，一击中的。

    师有凡沉默半晌，才说：“我们这一脉，道号是在出师之后师傅给的，可是，我还没出师，师傅就已经去世了。”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小姑娘慌慌张张地解释：“我都是看中说道士们都喜欢报道号才好奇问你的，我……”

    看小姑娘越解释越慌，师有凡摇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