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笼_第八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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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话 (第5/5页)

和家庭,迟或川接受他的不正常并深深沉迷。

    男人的阳具一点一点顶进他两腿间,膝盖被慢慢压到两边,玉盏成了巴普洛夫的狗,迟或川是现世的巴普洛夫,玉盏条件反射地挺起腰,手直直伸出去,腕子反折着撑着床头。

    迟或川买给他的猫叫着跳下了床,蹲在白地毯上看两只纠缠的手。

    “玉盏,是你的错,”霍宴州沿着玉盏的手臂伸出手,握住他的腕,霍宴州的黑衬衫只有一点凌乱,西裤只解开了腰带和裤链,再适合不过他这个犯错的被害者,卑劣又清白,“你不该这么可怜,”他从玉盏的脖颈闻到乳尖,再次张嘴包住那已被他咬出牙印的地方。

    你的奶子不该这么软,霍宴州想说,但已没法言语,他的yinjing整根进去了,他浑身都燥热悸动,他身上有玉盏常用的沐浴露味道,是玉盏的错,是玉盏让他在里面撞,是玉盏促成这场忏悔式的强jianian,是玉盏得了上帝的旨意——凡是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取。

    玉盏将他仅剩的道德底裤脱了下来,他吮着玉盏的rutou,yinnang将玉盏底下的小唇抵住撑开,玉盏叫得他汗流浃背,哭得他血脉偾张。他终于霸占了那张三人餐桌,撤了客人的椅子,他卑劣到无处可去,只能躲在玉盏的空房子里庆祝,只有在玉盏那畸形又绮丽的性器里头射精才能庆祝迟或川死得多么好。

    玉盏没法停下底下的垂涎和收缩,也没法停下哭泣和道歉,霍先生压着他,咬着他的乳,他认了罪,霍先生是被他害的,霍先生干他,是他的错。

    在迟或川之前,他就已经在空房子里,没有人领养他这个性别怪诞的孤儿,世界是他的孤儿院,是他的空房子。他需要生活和家庭,他需要有人接受并迷恋他的不正常,不是迟或川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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