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先不要和田秀雅说把。
毕竟还只是猜测,她怕田秀雅一个沉不住,跑过去找李桂花对峙,要是弄巧成拙,反而不好。
母女俩刚做好饭,郝红旗就回来了,手上还牵着一头牛。不过不是水牛,而是一头黄牛,四肢强健,体质壮实,毛色油光发亮的,两只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这院子。
郝欢喜松了口气,“爸,这是谁家的?”
“你刘阿公借的,你下午牵山里放久点,让它吃饱。顺便看看有啥猪草,扯点回来。”
“好嘞。”有黄牛给家里干活,郝欢喜摸着黄牛紧实的肚皮,都想亲它一口了。
吃完饭,郝欢喜背着背篓,背篓里放了一把割猪草的镰刀,田秀雅还心疼地给她戴了一顶草帽,郝欢喜就牵着黄牛,顶着炎炎烈日晃悠悠地出门了。
一路上碰到村子里的大人,这个喊,“哎呀,欢喜放牛来了哦。”
那个打趣,“喜妹子这么细皮嫩rou的,可别晒伤了。”
郝欢喜窘迫,她在这些叔叔婶婶眼里就这么病弱不经风吗,不就是放个牛啊,她当然会的。
不过乡亲们都是关心她,她也一一应着,嘴巴甜甜的,和他们打招呼。
长得乖巧嘴甜还是有好处的,等她一路寒暄下来,背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