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欢喜见父亲眉宇间的忧愁,问:“爸,学费还差很多吗。”
“那不是你该担心的事。”郝红旗捂得严严实,对金钱上的困难绝口不提。
他不提,郝欢喜也大概猜得到。
不过郝欢喜没有拆穿他,而是把那日在田间的发现说了一遍。
“你是说,犯人是一个身高至少175的成年男人?”
郝红旗皱眉,有些讶异,又有些不可置信。因为按照这个范围,村里符合条件的人可是不多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就凭那什么脚印?”郝红旗心底很惊疑,觉得孩子的想象力大,别是随便瞎蒙的。
“因为脚印在田间最里面的位置,田垄上是荆棘,除了当时来搞破坏的人,还有我们自己,谁会去里面?你的鞋码是41,排除,所以只可能是犯人的。我量了一下,27.5CM,45码。这么长的脚,怎么说都得身高要175以上呢。还有,那么大一片地,或许不是一个人做的。”
郝欢喜缜密地分析着,把郝红旗说的一愣一愣的。反应过来,郝红旗竟然觉得大丫头说的很有道理,至少那么长的脚,就不可能是一米六几的正常人该有的。
而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