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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子们帮姑娘沐浴更衣。”

    雉七直往後退：“不用……”

    这几日她在蓬莱很是吃了一番苦头。这里的仙女、仙童们起初倒是很热情，每疼。

    不知是那语气太过柔软，还是已经许久不曾被问及这个问题，雉七喉头突然堵得厉害，想说话也不能，只能摇了摇头。

    曜华手上泛起微弱的白光，手指所至之处，伤口慢慢愈合起来：“有名字吗？”

    好一会儿，才听到她回答：“雉七。”

    不能更难听。曜华往後退了一点：“转身。谁给你起的？”

    雉七转过来，盘腿坐着，未生毛发的下体便显露出来：“jiejie。”

    他看了眼她大喇喇的坐姿，把水往她脸上倒，手指搓揉着她的脸颊：“你jiejie没教你不能随便在男人面前敞开腿？”

    她仍是摇头。

    “身子也不是能随意给别人看的。”他说完就想起了什麽，“你这身子原来就是这样？”火妖不分男女，炎君的女身是他变的，雉七的女身从哪里来？

    “不是。出来之前──”雉七觉得阿莠的事不能说，就闭了嘴巴。

    曜华却懂了，除了阿莠不作他想。若是阿莠见过炎君，他绝对会送一个跟炎君外貌分毫不差的雉七过来。

    他弯腰舀了一勺水，细细清洗着手下的皮肤。

    “你叫什麽？”

    曜华动作一顿，平静无波的墨眸对上火瞳：“曜华。日出有曜之曜，日月光华之华。”

    他五官清隽，眉目间存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与阿傩青山绿水般的淡泊截然不同。雉七没有坐怀不乱的定力，一不小心便看痴了去，完全没听见後半句话。

    曜华见她脸上虽还是生人勿近的表情，目光却散开来，随即了然。即便心里嫌弃她毫无定力，易被区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