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_4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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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了,是该气他,早上在房里,在集上,又攥不下这个劲:“你不该在外头……”

    常乐是为他俩好,他们才安定,有个踏实的落脚,渠锦堂懂他的心,偏背不住要说浑话:“不在外头,在屋里就行……”

    常乐甩开他的手,没两步让他追上来勾着指头:“你可不许赖,说好了晚上……”

    那是他哄他魇梦说的话,常乐没见渠锦堂那么哭过,眼泪好像要从身体里流干。自打他们在牛头岭坠山……不能对他提这个地方,一提渠锦堂的眼睛准失色。

    常乐知道他心里有个坎:“跟我说说你的梦。”

    又来了,每回他不想说,便把头一撇:“没什么,就是个梦……”

    再往下问,渠锦堂什么也不肯说了。

    晚上杏儿用那几个土豆把牛rou炖了,鱼刮鳞,下油锅炸的酥酥脆脆,村里有老寿星做寿,请来戏班子在他们村口搭台,去晚了抢不到座,吃罢了饭,杏儿擓她爹的胳膊肘:“锦堂哥,你们快着点啊!”

    常乐扽渠锦堂的袖子拽了拽,渠锦堂看他一眼,心就热了:“你们先去,给我们占个好位置!”

    两双脚,墙上一对纠缠在一块的影子,院里的大门还大大敞着呢,两人就咂砸亲上了。

    常乐被他吃得身子往后仰,脚跟不点地地打飘,墙外朱寡妇咋唬的嗓门掠进耳朵,嚷嚷要迟了,吓得一哆嗦:“上……上屋里去……”

    他是被渠锦堂当宝,当新娘子那么抱进屋的,进了屋都舍不得放下,渠锦堂喘着粗气踢上房门,把人温柔放炕上。

    常乐抖着睫毛不敢睁眼,太羞人了,耳边衣物的坠地声,渠锦堂光着膀子,呼哧呼哧扑上来:“今晚,没人听墙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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