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气得浑身发抖。他的母亲长期昏睡不醒,除了固定的住院费用外,还有定期的药物治疗等支出,后者的支出费用停了,无疑是断他母亲生机。
这话不只是威胁,白言知道,白应菲是做得出来的。
霍奕洗完澡出来,正打算休息,房门被敲响了。他神色微动,盯着房门若有所思。
这栋房子里只住着他和白言两人,能来敲自己的房门的也就只有白言了。想起刚回来时看到白言的那个样子,霍奕眸光闪了闪,面上没什么表情,走去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的白言看起来很紧张,这是他第一次敲霍奕的房门,还是在深夜这个时候。余光瞥到身披睡袍的霍奕来开门,白言赶紧低下头,目光不敢对上。
等了片刻不见白言说话,霍奕勾了勾嘴角,“你是要跟我这样站到天亮吗?”
瓷白的脸庞爬上红晕,白言抬头看向霍奕,触及到他睡袍敞开露出的一片胸肌,仿佛被烫到般飞快移开视线,“我想请求你一件事。”
声音小得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要不是两人离得足够近,恐怕霍奕都听不清。
霍奕垂眸看他一眼,不动声色地问:“什么事?”
心里却在思考起来,白言回了一趟白家,是白家想通过他让自己做什么事吗?那回来看到白言的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