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是私生子,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但白言的生母是植物人,一直躺在医院,这事知道的却没有几个。
生母躺在医院,需要大笔医药费维持生机,这也是白言在白家无论遭受怎样的对待,都忍气吞声的主要原因之一。
看到因为自己一句话就仿佛失了魂摇摇欲坠的白言,白应菲脸上扬起胜利者的笑容,她走到白言面前,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睨视他。
“白言,你以为嫁进霍家就可以安然享福啦,告诉你,做梦。就算你嫁到霍家去,也依然是白家的人,要给白家卖命。哼,违法的事不能做?那你就等着给你那个做小三的妈收尸吧。”望着脸色苍白到极点的白言,白应菲似乎还嫌打击不够,勾起红唇恶劣地笑了笑,凑在他耳边轻声道。
“你妈是小三,你也是别人感情里的小三,果然不愧是小三生的呢,就爱插足别人的感情和家庭,你说,霍奕能容忍你到什么时候呢?”
白言没了任何反应,仿佛别人说的话他此时已经听不进耳。
望着沉默不做任何辩驳的白言,白应菲撇了撇嘴,失去了继续打击他的乐趣——毕竟打击一个人,要看他歇斯底里,哭泣求饶痛苦忏悔才有成就感。
白应菲失了逗弄的意趣,最后干脆地问了一句,“现在,白言,你再告诉我一遍你的答案,好还是不好?”